糖炒都杀包

绝对不会坑·可能会咕得久一点
越写越渣·青春伤痛文学风格·不会说人话·不会把人物立起来·只会扁平人物·人物脸谱化
文风不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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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费口舌骂我ooc,我已经在骂自己了
PS:极度渴望有小天使私信

【盾冬】资产有片海(二)

一:https://shenyinxing.lofter.com/post/1ed590e2_eeb83642

  (4)


    资产住在堆着杂物的房间里,不,准确地说,是暂时放置在那个房间里,和其他杂物一样。


    房间的墙的上方有一个窗口,不大,中间还装了两根栏杆。一根是铁制的,另一根也是铁制的。


    资产就通过那个小窗看天,看着一快快被栏杆切成的天空。大部分解冻它的时候是夜晚,如果不是马上去完成任务就回来解冻,它就整夜就坐在那,看着三块被切的方方正正的星空。


    星空是会移动的,当你和资产一样坐在那里,看一整夜的星星,你也会发现的。星星从一边上升,再从一边陨落,当破晓的时候,太阳撒下第一束对这个自由幸福,没有苦难与折磨的美丽新世界的祝福,这时,晨星陨落的速度会突然加快,像是从雪山之上的火车坠落下去,腾空着,无所凭依,直直地落到比海更深的地方。


    那些星星坠落到地面的时候,会不会也看到食腐肉的乌鸦在头顶上徘徊?会不会看到崖壁上的松树树枝上积雪在下落?会不会感受到被冰冻得慢慢失去知觉?


    这些问题,星星不知道,资产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这么问。总之,太阳升起了,美好的明天来临了。


    资产并不认为那片海属于在美好的明天里。


    至少现在不属于。


    见鬼的,它一夜一夜地挥舞着波浪,把那些红的、黄的、蓝的和其他天杀的说不出颜色的贝壳堆满那个窗台,堆得太满了,都有好几个越过窗台的边缘,掉了下去,成一块块的碎贝壳。


   这时候它反而装起可怜了,一缩一缩地藏在角落里,好像是资产故意把那些贝壳甩地上似的,把浪头翻得小小的,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,声音不大,就是特别惹人心烦。


    资产还能怎么办?在它用了自己的金属手臂把身旁边的地方打出裂痕,海都没收到恐吓,反而故意把声音弄更大声了。


    资产特意画了战斗时的迷彩妆,把眼眶都涂黑,摆出自以为超凶的表情。这时候,海突然没声音了,浪也不翻了,资产很满意它恐吓的效果。


    还没等资产高兴过一分钟,海突然像抽了筋一样抖个不停,前提是海真的有筋,一朵朵浪花撒出来,都没有接住,像被煮沸了一样。


    资产莫名感觉它是在笑,笑得海星都抖了出来


    资产下意识地向上弯了弯嘴角,‘是时候你该记起你该死的礼貌了,你可是巴恩斯太太的儿子。’「它记得有人对它笑过」


    没人知道海在想什么,因为它太博大,太宽广了,长到把一个人整整90多岁的经历投入海里,连一个波浪都翻不出;又短到扔一块贝壳,都看得见浪花的形状。


    反正资产不知道,好像从那之后,海就没有发出那些惹人烦的呜呜咽咽的声音,贝壳也不堆满窗台,挡住那三块小小的天空……


    而是直接把贝壳塞在资产作战服的暗扣里。

    

    管理员像是没有看见似的。它只是模糊地记得好像自己曾想这样保留过自己东西,它不确定,可能之后进行意识校准了。后来,它就没有拥有过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

  毕竟它自己就是属于九头蛇的一项资产。


  资产打算把那些贝壳都扣出来扔回海里,事实上它也真的这么做了。就除了一块贝壳,金黄色的,只在边缘带了点清亮的蓝,留下来了。


  就算它的管理员见鬼的要求进行意识校准,资产也不打算拿出来,无数次都不行,就不拿出来。


  (5)


  然后,资产很快就被打脸了。


  尽管不是因为那块贝壳。


  那是一个闷热而古怪的夏天,资产照常拿到目标的档案。


  霍华德·斯塔克,斯塔克创始人,神盾局创始人之一。


  纸张边缘像是被海打湿了一样,盐得要命。


  说实话,它也不记得那时候到底是操他妈的什么鬼天气,可能是雪披头盖脸向下砸的冬天什么的,毕竟它是代号冬兵之类的,要是资产没记错的话。


  但有时候洗脑洗过头了,不,应该称为意识校准一下子进行的次数太多了,资产还曾以为过自己代号夏士或者喀秋莎之类的。


  从结果上来看,那次任务完成地很顺利。从后续影响上来看,这次任务并不顺利。


  这次任务很简单,没有安保人员。


  惨白的人脸,子弹穿过头颅溅出的血花,无意义的叫喊,汽车急刹车时滑地的声音,同一张表情,惊慌、恐惧、无措、悲伤、绝望,都倒下了。都倒下了,血流成沟渠,渗入泥土里,掺在雪里,落在草叶上,在碎玻璃片上反射,被水浸没,被海裹挟着。


  爆炸。


  一成不变的死亡。


  海水奔腾而来,漫过资产的头顶。


  在水中,声音变得游离而梦幻,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。然后,资产听到目标经过水之后,夸张变形的声音,“巴恩斯中士。”


  有时候,“然后”这个词并不代表时间的先后顺序。


  其实时间顺序并不重要,反正资产也不需要明确地分清过时间。


  资产没有对此作出任何反应,像对待之前无数个任务一样。只是迅速地伪装成车祸现场,离开,在接头点汇报任务,进冷冻舱,等待下一次的解冻。


  当然,事情并没有这样发生,不过也差不多了。


  资产伪装好现场时,穿透海域,它程序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。


  “The Word of Tomorrow(明日世界)。A greater world,a better world(一个更宏伟的世界,一个更美好的世界)”*


  资产的钢铁手臂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。


  有气泡从它语言系统出冒出来,咕噜咕噜地上升到海平面上,有小小的暗流在它手臂处涌动。


  (6)


  门外是管理员大声呵斥此次配合资产的作战小组。


  门内是资产束缚在椅子上,进行因意识校准产生的附带效果--长时间的尖叫,直至昏迷。


  海咆哮着,仿佛孕育了一场暴风雨。


  资产仿佛随着透明的气泡一起上升,它看到自己的躯体在颤抖,在害怕,在惊恐,在尖叫。这份图像的光线经过海水的折射下,显得格外地扭曲、丑陋。


  它还看见了先前被自己藏在金属手臂的夹缝处的铁片,现在已被管理员发现而扔在角落里。


  铁片看得出来,是从目标的汽车上撕下一块的。上面是钢铁留下的刮痕。扭曲得不像是字,依稀辨认出是史蒂夫的字样。


  在资产关于这段的记忆消失之前,它想,“史蒂夫”是不是自己在成为属于九头蛇资产之前的名字?


  海面平静,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
  风平浪静。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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